透明

温和无害又菜又懒小透明

【Solo/Mendez】Love lockdown 扩写段子

给狐鸡太太的蜜饯扩写QwQ @HgRaedo 
被太太的云霄飞车直接撞进日毛的大坑里不想出来【。】
居然真的碰见同样热爱拿玻璃禽兽开病车脑洞的同好一时心绪激昂抑制不住手痒…就码了点点扩写的段子QwQ

蜜饯故事的Solo视角的片段。
日常表白狐鸡太太【捂脸跑走】




老实说,他也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对Mendez满怀欲念的。

他的欲求是跟在他对那人的喜爱之后,来的有些顺理成章的突兀。Mendez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家伙,Solo自见他的第一面起就对此有着深刻的切身体会。说不上是工作要求使然还是个人特质作祟,作为救援专家的Mendez总是自带一种柔和安定的气场,他本人就像是被带给那些战战兢兢的营救对象的超大号泰迪熊,毛茸茸的,软乎乎的,暖融融的,你看着他,惊雉般的心就不自觉地慢慢落回窠臼里。

——棕色调的Mendez是温暖的。Solo看着对方罩在阳光下颜色更浅的发梢想着。内心陡然涌起一阵想要紧抱住他,将这个柔软的家伙揉进怀里的冲动。

他本来是不假思索地将这阵奇异且不知所起的念想压下。可Mendez却如同一只毫无觉察的草食类小动物,缺乏警惕意识地对着一只猎食者不加防备地笑眯了眼睛。

Solo下意识地舔舔唇,盯住对方那一对枫糖浆一样亮晶晶的瞳,舌根浮现一层虚幻的甜蜜。

紧接着便是醍醐灌顶的醒悟——他通常是不会对同性产生欲望来着。游走欢场多年的特工还没来得及因自己的反常感到惊诧,就已本能地拥住了这呼啸奔涌而来的欲念,在假想中伸手揽了那人较其体型而言有些瘦窄的腰身,舔上了琥珀糖似的眸子,将舌面上的幻觉转成真实。

"……怎么了吗?"Mendez有点点不自在地抿抿嘴,他本就低调,有时为了任务更是会登峰造极地将自己高大的身形缩入熙攘的背景里,有时甚至难以将自己从某些任务中伪装出的人物里摘出来。一个不能惹人注意的路人,他按着角色要求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试图让自己泯然融成视线接收端的一团不起眼的虚影。因而Solo不发一语又时间过长的凝视让他很有几分不自在,那凝视背后摸不清的动机更是惊醒了他体内休眠的生物雷达。

好歹也是有点猎物的自觉了,Solo懒洋洋地想着,大大方方地伸手从对方纤长的眼睫上方虚虚拂过,状似无意地以指尖轻轻捻过他眼角那点精巧的小痣。

"看你好看呗,"Solo刻意地用上他最浮夸的轻佻语气调笑,接着自己先噗嗤一声笑起来。Mendez果然如他意料中的那样先是脸色一僵,然后随着他的笑声松懈下来,嘴角也跟着带了点无奈意味地勾起。"落了根睫毛。"Solo乘胜追击,装模作样地吹了吹指腹,看着Mendez面上残余的犹疑完全消融,不设防地微垂了眼偏偏头,音色好听的喑哑绵软,嘟哝着叫Solo不要戏弄他。

Solo借着对方错开的视线,任颞叶里晕开的阴霾随着微微扩散的瞳孔丝缕渗进两环愈发阴暗的钴蓝间。刚刚摩挲过那点痣的指尖被他轻轻吻住,口腔内顿时泛滥起过量的津液。

他盯住对面面色微赧地垂下头,轻信地发起呆来的年长者,如同隐在暗处盯上了自己餐点的蛇,贪婪无声地大口吞咽。

————————

最先也是唯一一个找上他的人是Illya,他意料之外地并不怎么感到太惊讶。毕竟那俄罗斯人尽管体格高大威猛,心思却细腻缜密着,从他Gaby手上货真价实的订婚戒便可见一斑。哪怕前苏联特工觑见的不过是Solo望向Mendez资料附上的近照的眼神。

他只是没怎么真的设想过Illya会叫住他。

"他不是…他不是什么你随便可以偷到的珍奇玩物。"

Solo头也不抬地嗤了声,以他一贯的漫不经心。

"他当然不是。"

那些对他的劫掠窃夺不为所动的无机物——他的Mendez自然不会是什么价值高昂却死气沉沉的物件。他的Tony是温暖的,即便无知无觉得近乎残酷无情。

Illya稍微皱起眉。

"我没有在和你说笑。"

Solo终于肯抬起眼皮与Illya对视。

"这我也知道。"

Illya神色不改,只抱着手臂看着他。Solo挑起一边眉毛,两人于是不动声色地暗自同时相互审视起对方。最后前苏联特工无所谓地耸耸肩后退一步,但转身离开之前还是没忍住认认真真地加了一句。

"你可想清楚了,美国小子。"

哦不劳费心。Solo在心底翻个白眼。
他对自己想要的一清二楚。而他也总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不论在外人看来手段如何卑劣。

——————

他为拖延时间在意识边缘筑起堤坝,可这愈发浩大的欲望溢出的瞬间,则不如他设想中的那般姗姗来迟。
仿佛系统过载。臆想中的Mendez亘古永恒地温暖又遥远,同他脑海中角落里那声虚弱的歇斯底里被一同淹没。

那天他依旧只是在不惊动Mendez的前提下看着他而已。他瞧着自己的身影被散射的光影印在了Mendez晶亮的眼眸里。

他的瞳膜即监牢,Solo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的拘囿在那双柔和的浅啡色里了。

他想对对方做同样的事。这天经地义。Solo想。我也要把你关起来,正如你只用一双眼神就能将我囚禁一般轻易且自然。

你看看我。你要看着我。我要你看见,我要你得同我一样明白。

你得是被我圈禁的罪徒是被我豢养的爱侣。一如我被你捕获,然后亲手焊死了我的枷锁。

他觉得自己像是只心甘情愿被粘在蜜里的虫,何其幸福又何其卑微,熏然迷醉于这黏稠甜美慢性溺杀,任这无形的牵制毒一般顺着四肢七窍侵浸大脑,直连神思也沉沉凝滞住,让他连片刻挣扎的念想都不曾有。

他将昏迷的Mendez按照预设好的计划搬进房间藏好,奖励了自己几秒的奢侈余裕掀开对方无力垂落的眼皮,认证了自己的身影被完整映射进对方失焦眼眸的同时,落下的阴影也将对方不落一丝缝隙地笼罩,此刻的满足狂喜简直比风暴中的汪洋更甚。

他早就被爱禁锢湮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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